季时挑眉,“以后看你男人行不行。”
韩慧慧没听懂意思,默许后转身洗菜去了,只是时不时看向门口。又好奇地盯着盆里的兔子看,肉啊,她好久没吃过了……
井就在院子最边角那个地,要用绳索和木桶一点点打上来。
光打水,就废了季时不少力气,说到底,还是身体底子不好,缺少锻炼。
就这么会功夫,韩慧慧已经把方大菊送的两捆青菜都给洗了。
洗干净菜,她开始忙活烧火,季时一进来,火刚烧起来,他直接倒了两大勺水到锅里,煮烫了用来宰兔子,两口子配合默契。
终于在天黑之前,切成一块块的兔子肉下了锅。
这个年代的调味料有限,再怎么弄也不可能达到季时所要求的高级水准。
肉味难得,即使简单地炖成一锅,也足够他们解解馋了。
两口子是吃得满脸通红,心满意足。
另一头的孙梅花,回到工作岗位了心情还没平复好。
一想到季时当着她的面给孩子治好了,孙梅花就无比憋屈。
她甚至恶意地想,季时怎么就不能像方大菊两口子说的那样是个庸医呢?
越想,孙梅花越不甘心,刚长出没多久的指甲狠狠掐了下掌心。
她有预感,这手记就该是她的。
她在取与不取中煎熬着,到底是买下来这念头占据了她心绪大半部分。
孙老实经过时发现她女儿一张脸变幻来去,正事也不干,他转头微笑着跟同行的医生说了几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