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一有心地解释,韩慧慧内心的愧疚骤减,压在心底的那块心头终于变轻了。
一大波的草药,一个负责取出来,一个负责拨散来晒,不到半个小时就晒完了。
天边罩着一层橙色,清晨的太阳缓缓升起。
新的一天,闻着这早间的清新空气,韩慧慧的心情忽然就明亮起来。
在韩慧慧看来,季时是受了流言的影响,不但没有颓废,反而苦练医术,不服输。
季时要是知道了可能会说:他可是明明白白地做给她看的。
这些天,草除完了,肥料也灌溉完了,村里特意让大家休息几天,要是再没有雨的话,那就过两天再改渠灌水。
好不容易逮着个能休息的时间,大家伙都乐于在家待着,喜欢的八卦的妇女则凑成一堆在那叽里呱啦的……
大白天的,季时就这么背着空篓子,当着她们的面去了后山。
众人这忽然瞥见话题的主角,议论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有人逮着他走远听不见了,好奇地说,“他这是干什么去呢?”
一个瘦的妇女,也就是村支书他媳妇,撇撇嘴说,“估计割草去了吧,”
背着草篓子不割草能干什么?
何况,韩慧慧她偶尔捆一小捆草回去晒干了用来起火这事,她也是知道的。
“又是个胆大的,我看他是不要命吧?后山哪能随随便便就去的。草这东西哪里都有,他这脑袋就不知道怎么想的。”有人插嘴。
山上危险这思想,是从祖祖辈辈传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