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的,我答应你,我也会好好的珍惜我自己的生命,不会让你再忧心。”
她千哄万哄才教裴栖寒看起来正常了那么一点,他刚刚那一出着实是将她吓得不轻。可是,她又觉得很甜,原来她在裴栖寒心里这么重要啊,她只是睡了一晚,他就担心成这样。
“师兄,我真的没事了,还可以活蹦乱跳的。”许悠悠道。
裴栖寒脸上露出一个苦笑,应为前途未卜而苦,又因为她而笑。
他要许悠悠的目光,永远永远地落在他身上。
“裴兄,小先知?”屋外,容恕敲响房门。
他们借宿在海底的鲛人殿中,今晚会有来往的船只带他们回东阜,容恕安顿好杜怀薇后过来看看许悠悠的情况如何,“她醒了么?”
这话显然是再向裴栖寒发问。
许悠悠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,见容恕问得是自己,连忙道:“醒了,醒了。”
她穿鞋下榻,开门邀容恕入内。
裴栖寒坐在床榻边没有动,只等容恕进屋的时候他才幽幽起身,在所有的,许悠悠的朋友们中,他最讨厌两个人,一为容恕,二为罗颂。
许悠悠说她最了解容恕,又对罗颂一见如故,她曾经说的话,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。
“你找我,什么事?”许悠悠问。
容恕见许悠悠气色大好,悬着的心总算落地,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许悠悠要真出了点意外,她屋内那人恐怕是不会叫他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