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?”许悠悠连忙将窗户关上,然后警惕地瞧了一眼四周,好在现在夜深没什么人。
“容恕,你被通缉了。”
容恕话听在耳朵里像是无所谓,他打量周围,见这里环境不错自然地坐凳上,拿起圆桌上的茶盏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添茶,他抿口凉茶解渴,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许悠悠小声对他说:“知道你还来,要是被发现了,我就是窝藏罪犯的帮凶,会被抓起来的。”
“窝藏罪犯?”容恕嗤笑一声,“你怎么不说我是来诱拐你的呢?我盯上你了,正如流言所说,我要将你拐到深山老林里,□□血,剖尸练邪功。”
“你不怕?”
他饶有兴味地道:“小先知不是通晓古今,能预未来之事么?怎么,今晚的劫难你难没有算出来?”
许悠悠才懒得和他逗闷子,她坐在他的对侧,“你是少来,我是先知,所以我知道你那些少女失踪案和你没关,你是被冤枉,是吧?”
闻言,容恕欣喜地展露笑颜,“总算,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正常人。”
“不过为什么会这么巧,你去元诏城的那段时间,那里刚好接二连三有人走失,你知道什么别的消息么?”她问。
容恕挑眉,似乎是心中有气,“你问我,我怎么知道?”
“你在元诏城那么长时间,那你就不去管管?”她面露诧色。
“旁人的事情我为何要管?”容恕理所当然说。
他一句话将许悠悠噎得哑口无言,她回他道:“也是,那这么说你也是旁人,你的闲事我也不管,容公子请回吧。”
容恕死皮赖脸说:“我和你哪里算的上是旁人,小先知,我们可是有过命的交情。”
许悠悠明白,他所谓的这种过命的交情就是从高空中把她从他的剑上扔下去,真是一点活路都没给她,生怕她摔不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