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疼呢,能不能想起来别的什么?”许悠悠问。
裴栖寒摇摇头,除了疼他没有别的感受亦无法进行别的深入思考。他的思绪,他的意志全部混沌一空,只留下一具空空的皮囊。
“那我现在碰你,你还感觉很不适么?”她特地将恶心这两个字换去,这不是她想要的。
“嗯。”
“那我刚刚又是牵你又是靠你的,你怎么不把我推开?”她是真的想知道为什么,换做是从前的裴栖寒早让她收拾东西滚开。
但小裴和裴栖寒看起来不太一样,他比裴栖寒善解人意些没有冰冷刺骨的铠甲,对她更是有问必答,或者说会对她的问题作出回应,从神色,从语句上。
她得好好把握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,也许这就是他们破冰的好时机。
“舒服……”
许悠悠迟疑问:“就是没那么疼了?”
裴栖寒点头,他虽然本能地对触碰感到不适,但和她挨着一起那些东西便没有那么疼。现在他对她,没有恶心只有不适,像是无法扭正的习惯一般。他不懂,不记得,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
“好奇怪,难不成这天罚的印记也喜欢美色?”许悠悠独自琢磨着,她准备带着他去寻果子饱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