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润远挑眉,惊讶过后毫不避让的道:“聊聊?”
时亦颇为惊奇:“聊什么?”
时润远看了看石头,时亦点了点头,石头会意就退到了两人三丈远的地方。
等到两人身边无人的时候,时润远首先开口道:“还没恭喜堂弟中了案首。”
时亦嘴角微扬,不知道时润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就回道:“也恭喜堂哥通过州试。”
两人表面兄友弟恭,但都心知肚明,这么多年的争斗,早已对对方性格有所了解。
在州试前,时亦曾设计打扰过时润远的复习计划,本想能阻他一下,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他过了州试,获得了第二名,现在想想,看来原书主角的光环,还是不容小觑。
时润远含笑看着时亦,颇有些亲近的味道:“最近堂弟不论是在左宁还是在家乡都混的风生水起,只可怜堂哥我,州试前两月还在忙着应付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”
这是在暗示时亦,他已经知道时亦做的事了。
时亦皱眉,打断了时润远的话:“这里也没有外人,明说吧,我们两家分开也十余年了,互相心知肚明,何苦装作兄友弟恭的样子?”
“堂弟这话就错了,怎么能是装的呢?堂弟做的事我都可以不在乎,毕竟我们一脉同出,打断了骨头也连着筋呢?堂弟既不想着我,也不顾念着爷奶么?”
听到谈起爷奶,时亦好笑的道:“那堂兄想要如何呢?”
时润远看着自己眼前的堂弟,倒也知道此时对方并没有上心,不过他也不在意,相信只要利益足够,不怕对方不就范。
他笑了笑继续道:“堂弟如今考中案首,通过省试肯定不在话下,而为兄也有几分把握,到时我们通过殿试,一门双进士,传出去岂不是一段佳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