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凌乐师摇头,随手弹出一声凛冽之声。
时润远皱眉,下方各学子也互相犹疑的小声议论两声,只在思考而却人动笔。
宋元此时也像是雾里看花似懂非懂,他朝着时亦看了看:“时弟以为子凌乐师何意?”
时亦也在认真思考,闻言后只是照着题意简单道:“科举仕途本就是我们的追求,往大了可以说为百姓谋福祉,往小了说关乎我们个人荣辱。然无论国运家事,看的都是个人,这些事瓦匠可做,木匠可做,你可做,我亦可做,然而这些都不是只有我们读书人可以承担的责任,若真要说有什么是只有我们可以做的,那边说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吧。”
宋元听后面露疑惑:“为万事开太平,这不关乎科举仕途吗?”
“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,读书本来就是一件修身明理的事啊。”
宋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旁边的玉春听的却是眼前一亮,他按耐住内心的狂喜,慌忙出声喊到:“读书本身就是一件修身明理的事,子陵乐师可是想让我们从读书自身出发?”
这一声喊的众人意料之外,学子们目光立马向玉春这边看来,连子凌也面露笑意,“亦可,你欲何解?”
感受到众人的目光,玉春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,这样大好的机会可比飞花上多得几分还要光彩,他得意的看了眼一旁的时亦宋元二人,然后恭敬的朝着子凌乐师道:“科举仕途本就是我们的追求,往大了说可为百姓谋福祉……”
竟是一字不差的把时亦的话重复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