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季阳:“哦,所以你就将计就计,让你那两个舅舅以为你想明白了,不打算斗下去了,要跟他们一个鼻孔出气?”
江堰收回视线,看着远处,冷笑:“过去两年斗的多狠,你也知道。可最终还不是因为他们是亲舅舅,还在老娘眼皮子底下,哪怕我拿出证据,也不能分辨出一个结果。每一次都是他们力保自己人,两年下来公司内部损耗不少,我只能要另辟蹊径。要不然等公司传到我手里,就剩个空壳子了。”
说到这,两人都沉默了。
林季阳很少能像现在这样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,一时间竟然也不聒噪,就和江堰一起看着远方。
良久过去,林季阳装逼的叹了口气,说: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。”
像是他们这样的第二代,说牛逼也牛逼,说憋屈也憋屈。
江堰扫来一眼:“你感叹什么,恶心。”
林季阳竖起了眉毛:“嘿,你怎么过河拆桥啊,我给你摆阵,你还说我恶心!”
江堰低笑:“你又没有我那种舅舅。”
林季阳:“我是没有,但就是因为我老爸是独苗,我也是,有些事才会被逼得紧啊。”
说话间,他朝江堰靠过去,小声逼逼道:“我家要我联姻,下个月就准备相亲了,其实就是走个过场,我喜不喜欢都没话语权。反正等过场走完了就要我们住到一起,先试几个月,然后结婚。”
江堰杨了下眉,这倒是有点意外:“这么急?”
林季阳:“说的是啊,着什么急啊!老子还年轻,还正当青春!就昨儿个,突然把我叫回去通知我准备一下,都不带跟我商量的!我还寻思呢,我特么的能准备啥啊,多敷几张面膜,还是准备好小弟弟?靠,当我是播种机器了!”
江堰轻笑出声,跟他拉开距离,眼里是满满的嫌弃:“你不是播种机器是什么?就你外面撒的那些网,你家里能不知道?八成是怕你做人太实诚,掏的太干净,还是尽早给你安排个正房,保留点精华,别流的到处都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