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池言霖义正严辞道:“不能, 这又不是stct。”
“哦。”男人随意地扔掉骰子。
“沈刑,有空去看看病吧, 我看你病的不轻。”池言霖恶狠狠说着, 视线落在那被扔出去的骰子上。
掌管游戏, 负责活动, 明目张胆的违规,除了沈刑又有谁能做到?
这个疯子,从黎非白扔出两颗沾血的骰子后,就一直拿着那两颗骰子玩来玩去,现在人都走光了,他竟然问自己能不能把骰子带出游戏?
疯也没有这么疯的吧?
偏偏,沈刑疯的很清醒。
沈刑好半晌没有说话,眼睑低垂,眼尾处泛着红,平添几分妖冶之色,和之前判若两人,此时让人感觉到了极强的侵略占有欲。
池言霖一下子就清醒了,咽了口口水,颤着声说:“我跟你讲,这事不是我主谋,你要算账,找那些人去,别动我的实验室!”
说完,池言霖有点心情复杂地怅然一叹。
其实,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沈刑。
他们认识也有几年了,沈刑周身就像是围绕着一堵特殊的墙壁,把他和外界所有人所有事全都隔开了。
仿佛自成一个世界。
在那个世界里,只有沈刑一个人,除了他自己,谁都进不去。
其他人全是旁观者罢了。
沈刑的出生,就是一个罪孽,好像有无边无际的黑暗,将他一步一步推向深渊。
没人能救得了他,从来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