蜡烛的光很弱,完全看不清东西,黎非白试探着把蜡烛往前伸了伸,一抹凉意顺着指尖缓缓袭上手臂。
“对啊!这里这么黑,新娘不是说她有顽疾吗?万一是眼睛不好使呢?”高个男反应过来,当即说道。
此言一出,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,八个人挤在桌子一圈,看着黎非白用蜡烛照亮信纸。
信纸被烛火照的发白,几个男人的字属实不怎么样,看起来还有点丑,只能勉强认出是哪些字。
就在蜡油都要滴在信纸上的时候,信纸突然自燃了。
不是黎非白手里的蜡烛碰到了信纸。
每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,信纸是自己烧起来的!
黎非白动作极快,拿起信纸的一角扔在地上踩了两脚,才把那火扑灭。
可即使是她速度再快,都不及火燃烧的速度。
信纸只剩下了不到五分之一的大小。
‘新娘’这是什么意思呢?
是‘问名’后没有相中的,所以干脆烧毁了信?
忽然,屋子里响起若有似无的哭声,那哭声很是凄婉,仿佛经历了极其痛苦的事情一般。
哭声清晰,黎非白不仅能听到,还能听到抽泣声,以及哭声里面的呜咽声,含糊不清的,就像是想要说话,可嘴巴里含了东西,根本讲不出来。
八个人紧贴在一起,手臂碰着手臂,全都面对着桌子。
没有一个人敢在这时说话,就连经常提出建议的高个男都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