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frankie,你怎么了?”裴嘉美不禁拉住他的手臂。
“放手,贱女人!”
陆连城本就心如刀割,他从少年时就喜欢裴嘉美,可是她眼中从来没有他。
他虽然奇怪陆放怎么变得像疯狗一般乱咬人,但他更生气他这样污辱漫骂裴嘉美。
陆连城本就是个伤心人。
陆连城抓住陆放的衣襟,道:“阿放,我不许你污辱嘉美!”
“放手!打架你不是我的对手,我不想伤害你!”
“你今天吃错药了?刚才在那像疯狗一般咆哮,现在碰上人就乱咬!”
“二哥,我的事不用你管!”陆放忽然对上陆连城忧伤而愤恨的眼睛,又看了看一旁的裴嘉美。
陆放从前不会明白,也从不会在意,然而此刻像是恍然大悟,他凉凉地笑了起来。
“原来,你中意她。放心,我对她没兴趣。”
裴嘉美俏脸瞬息苍白,陆连城恨恨道:“阿放,你在胡说什么?”
陆放拉开陆连城的手,道:“女人嘛,你想玩就带她去开房。你这个傻瓜,什么中不中意,上起床来都差不多。”
陆连城再也忍不住,往那张俊若天人的脸打去,陆放凤目一凝,伸手精准地抓住他的拳头。
“二哥,想要的女人得不到,只是说明自己无能,而且没胆,打我有什么用?”
陆放推开了陆连城,他朝房子大门走去。
步履已渐渐恢复优雅从容,不似刚才如疯狗一般的狂躁。已离陆连城十五六米远,颀长的身影顿住,他忽转过头,夜风微微拂动他黑色的发丝。
月色下,俊颜倾世,他如地狱的王者,凤目威严,氤氲着泠泠摄人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