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骂我是没有心的水母,水母自然不是有心脏的脊椎动物,我骂道:“yy滴~~那个,赌自然是有风险的,讨厌输钱就不要赌呀!”
“可是我喜欢赌,如果能赌的话,我就压上一切,只恐这世间根本没有我最渴望的赌局。”
陆放奇道:“阿豪,你还想怎么赌?我记得你十六岁时,飞去拉斯维加斯,在一家赌场呆了两天一夜,赢了近两千万美元,后来在两小时内又输个精光,还欠了近一千万美元的高利贷。”
何家豪悠然回思过往,顿了顿道:“那年可要多谢你了,你替我还了那一千万美元的高利贷。不然向父亲要一千万美元还赌债,他定然是要生气的。当时那些洋鬼子差点追到波斯顿去,若是那样,我可真要在学校丢中国学生的脸了。”
我不禁瞠目结舌。
“活~~天生的赌徒,真是不愧是爷爷的孙子!!你不如去澳门找爷爷进修一下。”我又转头对陆放道:“要不,陆放,下次你让让他。”
陆放笑道:“这要是让了,便没什么意思,恐怕阿豪也不喜欢我让他。”在内地,陆放是很少沾赌的,我印像当中也只是何云飞在我们那小住时,他陪他玩过。然而,陆放没有赌瘾,并不代表他对赌博没有一丝兴趣。
何家豪淡淡一笑,道:“不,我喜欢。你要是愿意让我,我可不会讲什么风度、面子、骨气。得到我想要的,比虚无飘渺的骨气强多了。是不是这样,水母?”
我和陆放瞠目结舌。
我不禁笑了一声,道:“你这个倒学得快。”我今天对他说过“骨气没用”。
何家豪不回应我,看着陆放道:“三哥,什么候回s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