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她唯一的穷酸朋友,而她也是我唯一的富豪朋友,孟秋、李艳梅是中产阶级且关系并不如我们俩。我们用孟秋和李艳梅两人的话来说,就是能穿同一裤裆的。性格虽不同,但也许我是她朋友当中最没心计、最无所求、最没目的的,所以她嘴上虽老是欺负我,可却是真心相待。
展括和我分手的那天,恰巧正是她定婚之夜,我抱着电话对她哭了一夜,而她也哭了一夜,我们一起和彼此的过去告别,虽然是不同的方式我失恋的凄凉,她定婚的热闹。
“胸又大了呀!有d了吗?”我嘻皮笑脸,接过她右手的行礼箱。
那柔美的下巴上昂完美四十五度角,“得性!嫉妒吧?要不姐姐传你密术,保你飞机场变成波滔汹涌。”
我们边走边调凯,我笑道:“这哪成呀,到时抢了你的光芒,罪过呀!”
艾梦哼了一声,猫眼睨着我道:“做梦吧?老娘会怕你?”她也只在我面前自称老娘,平常在人前一副圣女的样子。
艾梦办了check ,和我一起上了电梯,到了房间,五星级酒店呀,也只她不当回事,毫不肉痛。
机会难得,我自也懒在这里白吃白住了。
吃过客房服务送来的丰盛晚餐,我们坐在沙发上,边吃着零食边聊天。
“真的不去留学了吗?”这可是别人挤破脑袋的机会呀。
她向我投了一个“白痴”的眼神,我又道:“又没规定学中趣的就不能留学,好机会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