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翊瞥了她一眼，“尖子班的学生难道就是哑巴了？”

艾昕撇嘴。

她在办公室门前碰到方翊时就不觉得他是个好学生，得知他是20班的还有点小惊讶，反正，她觉得，方翊就算是20班的同学，可能成绩在20班也是吊的车尾。

艾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事儿给耽搁了，明明跟方翊和赵家霖同班，却没有一起过来，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同学。

她上车后，在方翊和赵家霖后面的位置上坐下，跟方翊和赵家霖两个同班同学寒暄了两句，问他们准备得怎么样。

方翊回答了句“就那样”之后，把椅背往后调了调，把鸭舌帽往脸上一遮，舒舒服服地躺下，似乎想在路上打个盹。

赵家霖则跟艾晴多聊了两句。

全程，艾晴都没有看艾昕一眼。

反倒艾昕却在打量她。

艾晴是这次演讲比赛中艾昕最强劲的对手，一不留神就会把小命折在她身上，而对手的精神状态肯定也是需要注意的一个地方，艾昕可不敢大意。

想到精神状态，艾昕忽然起了念头，不是说，攻心为上吗？她在演讲上胜算不高，是不是可以先攻心？

这想法一起，艾昕就从书包里拿出死亡笔记本，问它：我可以先在精神上击垮对手吗？这算不算违规？

作弊是违规的，但这个，说不定还真可以。

笔记本上很快显现出一行字来。

【只要不在做任务期间违反法律违反校规，都认可】

也就是说，可以。

艾昕嘴角勾起笑容。

攻心为上，这可太妙了。

大巴发动，向比赛地点行驶。

艾昕回头看了眼艾晴旁边空着的座位，很果断地站起身拄着拐杖走过去，在她身边坐下。

幸好大巴开得狠，不至于上她这个伤残人士跌一跤。

艾晴见艾昕坐过来，眼睛都瞪大了一圈。

“你好啊，姐姐。”艾昕笑眯眯地打招呼。

艾晴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。

艾昕在心底啧啧叹息，艾晴的心理素质不行啊，她想要攻心为上的战略，恐怕效果会很好。

这样比起来，艾昕拿到死亡笔记本后的心理素质能把艾晴甩好几条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