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儿身子隐秘多,有的话当着男人面真不好说。

魏濂便将手里的茶喝完,让她捧杯子出去了。

他半身趴到床边,极细声道,“是哪儿不好了?”

傅晚凝躲被里,愣是不出声。

魏濂踢了鞋,干脆钻进褥子里,撬她的脸起来,用最轻柔的声音道,“不告诉我吗?”

“……下边儿见血了,”傅晚凝闭紧了眼逼着自己说出来,过后又加一句道,“韩大夫说是正常的,过几日就不见了。”

这是个尴尬事,说与他听好像也解决不了问题,徒添了羞涩。

魏濂唔着,略过这话接着问,“旁的呢?”

傅晚凝装傻道,“什么旁的?”

魏濂的眼珠子在她身上移一遍,好笑道,“还得靠我猜,要不然,我去问韩大夫?”

他作势要走,傅晚凝急着伸出手臂拦他,“你别去。”

魏濂便靠回去,将她的手臂塞回褥子,道,“你又不说,叫我怎么放下心?老是这么吊着,可不得把我急疯了。”

傅晚凝蹙一双眉,脸埋一半在枕头里,蝇声道,“就,就不想说。”

魏濂苦恼又无奈,“那我今晚睡不好觉了,熬一宿,明儿还得上朝,你可疼疼我吧。”

傅晚凝哪里舍得他受难,他一这么说,便露了脸涩声道,“我有一点胀。”

魏濂一头雾水,紧张的看着她,“哪里胀?”

傅晚凝有些气,又不能跟他说实在,只润一双眸瞪他。

魏濂当即恍然大悟,他眯着眼跟她笑,“就一点?”

傅晚凝将床头的帕子照他面上砸,“你还笑!”

魏濂将帕子放一边,握住她的手作严肃状道,“我没笑。”

傅晚凝目光一转,便有湿润出现,“你一点儿也不想着我。”

“我自是头一个想你的,”魏濂抚一抚她的脸,喉音不自觉带了宠溺,“要我替你揉吗?”

傅晚凝连摇头,“不用,我歇两天大概会缓一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