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晚凝有些臊,双手却将他抱的很紧,她也有占有欲。

魏濂凝视着她,“不想放了?”

傅晚凝摆头。

魏濂开怀笑起,“藏得够深,我才晓得你这么黏我。”

傅晚凝不免腼腆,她浅着话道,“是你黏我。”

魏濂就笑,抬手要去揪她的脸,“推我身上了。”

傅晚凝躲开来,撇撇唇将脸闷到他颈上。

魏濂微有无奈,倒不再闹她,接着用膳。

饱的差不多时,他感觉脚边有个什么东西在舔他,一低头,果见那只拂林猧儿伸着小舌头在讨好他,他忍着劲将它轻踢到一边,开始说傅晚凝,“这畜生就不能放屋外?见人就舔。”

傅晚凝往下看,它正摇着它那蓬松小尾巴起劲的很,一点也不怕魏濂,她掰一下魏濂的手,让他放开自己,“它嗅到菜香了。”

魏濂不让动,“再不准放它进屋,瞅着人缠,扫兴的很。”

傅晚凝蹬一下腿,恼他了,“它陪着我玩儿,你陪我吗?”

“怪我陪你少了,”魏濂去捏她的腮,“惯的。”

傅晚凝气馁,她拽他的手,朝拂林猧儿努嘴,“它没地儿呆,不呆屋里,我放哪儿去?”

魏濂凝眉,认真思考了起来,“狗得看家,它虽身形小了点儿,但也得给你看苑,赶明儿我让人给它做个狗屋,就放苑门口,别什么人都能进苑,我瞧它中不中用,给你管管事儿。”

傅晚凝不高兴,“它能管个什么,那点大。”

魏濂是铁了心要让它出去,“放屋里合适吗?哪家夫人还在屋里放狗?”

傅晚凝打他,“狗窝谁做?你叫人进来。”

魏濂又不大乐意,兰苑丫头多,没男人进来过,倒真不好叫人进去,他一时接不住话。

傅晚凝就卯着这话招呼他,“又说不出,就动动嘴,总不至于要香阁她们做吧,姑娘家谁会做那东西?”

魏濂挑起双眉,回她,“不就一个狗窝,我做。”

傅晚凝用袖子遮着嘴笑,“你说的,不准反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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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他们睡得迟,起来早膳连着午膳一起用了,将好天不热,魏濂挑了件程子衣穿身上,轻便又舒适。

他早先跟吴管家说了,让他叫人搬了不少木头砖瓦来,只放到苑门边就不让进去了。

他拎着榔头,坐在马扎上敲敲打打,乍看真像个手艺人。

傅晚凝坐他旁边做针线,笑道,“这种事你也会。”

魏濂乜她笑,“先儿在银作局当差,那边的监丞养了只狐狸,我跟着小太监们一齐给那只狐狸造了个窝,后边儿就记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