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在网上看到有男人在吐槽，说每天要跟女朋友聊天，她发消息要秒回，还得没事就陪女朋友逛街，这样的生活一点儿私人空间都没有。

顾云沉觉得这些男人都是在故意炫耀，秀恩爱，如果能有个让自己那么深爱的女朋友，他心甘情愿来做这些事。

挑选了一个多小时，方伊伊在百般胁迫之下挑了六身，到最后结账的时候，收银员报出价格，是二十六万。

这价格，都能够买辆汽车了，方伊伊拉着顾云沉的胳膊，还是忍不住说：“我真的不能要，我就是一当秘书的，穿一身的大牌算怎么回事呢？”

“你不说，没人知道。”

“可我就只是你的秘书，你给我买这么多，不觉得太奇怪了吗？”

“……”顾云沉听到这句，沉默了。

他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，只是觉得想给她买就买了，也没有觉得吃亏什么的。

衣服最终还是买了，顾云沉左右各拎着几个袋子，方伊伊跟在他旁边，浑身都别扭。

突然，顾云沉的脚步停顿住了，扭过头问她，“你谈过恋爱吗？”

“啊？”

方伊伊一愣，问他，“你怎么问我这个？”

“你回答我就好。”

方伊伊摇了摇头，她家庭条件不好，哪里有谈恋爱的心思。

“所以，也从来没有过喜欢的男生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顾云沉应了声，其实他也不知道问她这两个问题做什么，问完以后就转过头，继续朝前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