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应熟悉我这反应,如以前那般笑着,安慰我:“只要你不走,我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。”
我颤抖着点头,心里还是害怕,手自觉覆上他脖颈,如同他小时在青楼的那些女人承欢恩客,主动回应他……
不过,他好像不喜欢。
握着我的双手,他来。
算了………只有他高兴,我偶尔才能从他那里知道一些父亲母亲的事儿。
那时,我颓废至极,有两三个月没与人说过话了,且易怒。
后来,那日好像是元宵节,他找了一个女子来陪我。
我见过她,她是沈王爷与绥乐公主的女儿,生的很美丽。
母亲曾说这女孩儿像我。
嘻,她也喜欢喝酒。不过酒量没我好,一下就醉了。
我问她同谁来的。
她说同阮靖逸来的。
我又问阮靖逸是谁。
这姑娘喝醉了,笑的傻傻的,说阮靖逸是我夫君。
又过了一年,郑应与我说,母亲认了新女儿,是阮五郎的夫人。
她孩子的百日宴我去过。
郑应带着我在阮府外,等着晚间时阿娘的马车走了,我才进去。
真好,母亲又有一个女儿了。
唉……我这个不孝女。
再后来,郑应带我离开了京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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