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靖逸对上她的目光,温和笑意道,“夫人为何这么看我。”
沈箐慈好奇瞧着他,眉目俊朗,“你当初···怎么就看上我了?”
阮夫人真是闲了,成婚近十年才问这个问题,她道:“而且,我婚前还与你说了那样的话,按理说,你不缺银不缺权,就算是我父亲的势力在朝中也帮不了你多少啊。”
父亲是异姓王,在朝堂之上皇族颇为忌惮,甚至,还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啊。
而他祖父是言德候,在朝中颇有威望,且如今有些资历比较老的官员还是他祖父的学生。
自己那谈婚说嫁的年纪还被扣了个冷美人的称呼呢,得罪了京中有名的媒婆,谁还敢轻易上府呢。
那些有儿子的母亲怕娶进来一个母夜叉,纷纷避开,唯恐以后家宅不宁。
阮靖逸笑笑,放下书,走过来把她手中的秀绷抽走放在一边,将她抱起与她挤在这小小的地方。
捋了捋她额见的发丝,言语温和至极,沈箐慈溺在他深邃漆黑的眼眸。
他问道,“夫人,相信一见钟情吗?”
沈箐慈思索弹指,摇头。
阮靖逸吻了吻她眼眸,“我相信。”
他讲了一个故事。
那年是祖父的六十大寿,府上来了许多达官贵人。
我跟着祖父和父亲身边,学着应付那些宾客。
过于阿谀奉承的话,自我懂事时,便听得不少。
当时年纪小,心中想反正有大哥在,自己偷偷溜一会儿也没人看见。
于是借着四哥掩护,我溜出来回己院子。
路上遇见三三两两的官家小姐,我面上客气疏离与她们道好,心里忍不住烦奈想快快走。
回院的近路会走过一道满是小石子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