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孩子太严了。”沈箐慈已受不了这人,说着:“才三岁就将孩子整日拘束在书房练字看书,往后活泼的性都被你被败了。”
阮靖逸倒是不以为然,“如宁性子太野了,我前走,他就溜了,如今不好管,以后怕是降不住。”
沈箐慈手中剥着荔枝,听他这么说,手下一顿,“我越发觉得与你说话费力,那我带着如安如宁走,如安近也不亲我,都是被你弄的。我得好好陪陪他,我来管。”
说着不想与他再谈,站起来要回屋去,阮靖逸拦腰一搂,将人抱在腿上,低沉语道:“夫人这两年眼神尽在孩子身上了,好不容易长大了,夫人得偿一下我吧?”
痒痒的吐气在耳边,沈箐慈被扰得脸颊红,甚不好意思,“你说什么,都多大的人了你……”
…………
隔日去了吴夫人干娘那里,沈箐慈稍稍对着曲府小姐有些了解。
是今年新科状元的亲妹妹,本不是京中人士,且家中无父无母,只跟着哥哥。
沈箐慈也不知她是如何与小弟沈筠认识的。
而后在莞公主的婚宴上,沈箐慈见着了这位小姑娘。
当年皇后去世,三月后皇帝禅位于自己皇帝信王爷,也便是莞公主的亲兄长。
这新皇帝不忍自己的亲妹妹远嫁和亲,待国丧之后,朝上第一件喜事便是这莞公主下嫁当朝年轻有为的一位将军。
“夫人,我们好像走远了。”墨澜墨竹跟在后面道。
因这开席时间还早,小儿如宁顽皮坐不住,沈箐慈便带他出去走走,也免了与那些夫人们说道。
沈箐慈站定,四下看了看,确实离宴会远了,而后道,“那我们回去吧。”
说着正要往回走,牵着沈箐慈手的阮如宁指着后头道:“母亲,那里有个姐姐蹲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