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……这些兔子倒是促成了一段姻缘,成了公主的聘礼。
如此,后我朝威武的外姓王爷,从不吃兔。
等祭拜完母亲,回去的山路上,竟有兔子大大方方蹲在边上,不怕生人。
…………
拜别了父亲,重新回了城中,沈箐慈安安静静依靠着阮靖逸。
她道,“往后我也想在深山里住着,远离喧嚣,终日伴着晨钟暮鼓,倒也清净。”
阮靖逸吻了吻她发间,低沉有力的声音说:“好。待儿子们长大,我们便选一僻静处去。”
沈箐慈支撑微偏头看他,而后摇摇头,“我想先自己去。”
“我不想跟母亲一样,后半生的日子都在养儿等君。”
阮靖逸眸色深深,彼时语气低沉的可怕,“夫人还是要走?”
沈箐慈不自然撇过头,离他稍远一些,可车内就这么大,又能离多远呢,这阮靖逸又挨上来,“难道……府中就不好吗?”
沈箐慈摇头,“我只是想出去看一番,我怕……时间慢慢过去,我真的会不知不觉老去……”
阮靖逸一愣,正要说话,外头驾车的随从易南道:“阿郎,家府到了。”
“先下车吧。”沈箐慈退开他,先掀开帘子,顾不得有人扶,直接跳下马车。
“夫人!”才从府里出来迎接沈箐慈的崔嬷嬷猛然瞧见这一幕,吓了一跳,“你身子未痊愈呢,可禁不住这么跳啊!”
沈箐慈拂袖,示意无事,提着裙边急忙忙往蘅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