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靖逸自胸腔’嗯‘了一声,怜惜吻了吻她发间,“子易定不负你。”
……
第二日早,阮靖逸同哥哥上朝去了,沈箐慈先去了大嫂那里。
“妹妹,大嫂不是有意骗你的。”这时,卢氏将小儿交给要送小郎君去上学的丫鬟手里,与沈箐慈去母亲院路上说着。
沈箐慈抱歉笑笑,停下脚步看了看卢氏,随后牵着她手,慢慢说着,抱歉道,“大嫂,我昨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,是我太过激了,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莫放在心上。”
昨儿小姑子发了好大的火,传到夫君那时,夫君着人来找自己,她正返回了母亲房里。
眼看着母亲生病这事儿瞒不住了夫君,她准备回去与他说出,母亲大人硬是拦住她。
卢氏平日里敬阮大郎,成亲几年,长久与他对视都会脸红的人,回去面对夫君时,愣是袖子下掐着手心才圆了过去。
这下,骗了夫君,连带着与小姑子心中都有了间隙,昨夜卢氏就寝难安。
今早,小姑子来找自己,卢氏心中才好受一些,听她这般说,卢氏也抓着她的手,回握着,红着眼睛点点头说着,“纤娘,这事就算嫂嫂欠你的,日后若你大哥知晓了,能否帮嫂嫂给你大哥说说情,让他莫休了我。”
卢氏心中甚慌。万一日后婆母去了,夫君转而知道此时自己瞒着他,真休了自己,那不比死还难受。
如今过了许久,都已经瞒住了,她只好平日里在婆母这里多尽力,连着夫君的那份一起。
听此,看着大嫂哭着,沈箐慈心中哀叹一声,不忍说出,她这出身名门的大嫂啊,从一开始了。
沈箐慈点点头,随后宽慰她,“大嫂…哥哥不会这般无情的,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