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轻轻抚了抚, 满眼自责怜惜看她:“疼吗?”
“不疼,已经擦药了。”原来他是担心自己啊。这会儿擦了药已经不疼了,而且还凉凉的。
看他身后也没跟个人,遂问着, “你身边跟着的人呢?六弟呢?”
“六弟同络侄玩去了。”阮靖逸随答着。看她的手, 自己心疼不已,轻轻把衣袖拉下来些, 自己用手心给她凉凉的手背捂着。
接着沈箐慈又说,“哎呀,那先不管了,我有个事儿同你说。”
搬酒的事儿必须速战速决。
沈箐慈拉着阮靖逸往自己闺院去,在路上与他说了自己院里藏的那些酒已经被母亲发现了,得先把它们移走,目前唯一的安全地点便是阮府。
母亲总不会派侍卫来阮府抄家吧。她如此想着,反拉着阮靖逸走。
随后让守院子的丫鬟去叫府中的侍卫来,而后派人去准备两个大箱子和干稻草,好来装酒。
“母亲这下要是知道我还偷偷藏了酒,绝对会给我砸了的。”在等人的间隙,沈箐慈与阮靖逸说着,“所以,我先带着这些酒回去避避风头。”
她便说着,专过头来,对他娇然一笑,“可不能白白浪费我的心血。”
“回去时,我们在家也挖一个酒窖。”阮靖逸看着侍卫一坛一坛将酒抱出去,心中想到前些时间夫人还与他讲把这些酒留这儿,甚至不嫌麻烦让人回来照看。此时心情颇好。
“好呀。”沈箐慈朗然应下,看他,“多谢你。”
在王府挨了训打,阮靖逸与沈箐慈吃了午膳便回去了。
等女儿女婿走了,沈王妃刚进入午睡,突然想着女儿手背上午擦了的药没带走,打紧醒来急急忙忙吩咐人送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