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着待会儿她得回去问问到底是谁把消息走漏的,当日她还专门让人仔细回母亲话,她只是跟阮靖逸出去,没说喝酒的事。
定时有人偷偷告状。现在墨澜墨竹都不在身边,方才被崔嬷嬷被母亲叫去问事儿了,她也问不着人。
红蕊是自小跟着沈王妃从宫里长大,也是知道这位郡主的脾气,笑回:“婢子可不敢说。不过郡主您院里的那些宝贝婢子到时知道,皆是恐怕王妃已知道了。”
……母亲是个狠人,她旁边的红蕊姑姑也不是省油的。
沈王妃到底是心疼女儿,彼看着女儿红手背吗,柔下脸,怜惜,“打疼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她可怜兮兮应着,母亲您下次要打我早些说,我自个儿准备藤条。”
好准备跑路…
沈王妃给逗笑,伸手轻点女儿额头,又气又笑,“记住这个记性!”
涂好药,沈箐慈依旧黏着母亲,自个儿承诺,不喝酒了。心里悄悄补着,不在您面前喝了。
瞧时辰早,她心里惦念着院子里那些从庄子里拉回来的酒,想着都先带回阮府。方才红蕊姑姑还是悄悄给她透了个风,自个儿那些酒已是瞒不住了。
寻了借口出来,要回自己院五,刚好看着墨澜墨竹二人站在廊下风口,皆低焉着头。
沈箐慈走下去,“怎么了?”
墨澜抬头眼中有泪,看着自家夫人,低头快速揉了揉眼睛,要来扶她:“夫人,这出风大,您要去哪儿?”
沈箐慈瞧着不对劲,墨澜惯了喜怒在脸上,她还注意着墨澜的手一直互相抓着,遂要去抓墨澜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