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今天还特意叫她和三妹回来。
于是,阮二姐放下手中茶杯,试探问道,“大哥,你这次回来可又是还要回乌山去?”
听着二妹引了话,阮靖成眼神往外看,点头,“嗯,正是。”
接着他眼神一一从在座的看去,而后眼神落在阮四郎五郎兄弟间,几年不见,这两兄弟都已长大了,都可独当一面了,满是欣慰,笑说着,“明日我便上道折子呈上去,把爵位承给四弟。”
“大哥,你这不是绊住我了吗?”阮靖轩一听,忙说着,推脱,“我十六岁就经商,若是要哥官职我早就入仕去了。”
阮家主笑眯眯看着四弟,“就你这半二吊子经商,后面没个侯府给你撑着,还走得顺遂?”
阮四郎埂住。确实,早年凭着脑热,扎进经商,候府公子的身份是给他不少便利。但又一想,可如今也不同了,往大了说,就算没了后面这身份,他也亦然在长安城中游刃有余。
如此更觉得这是个累赘,他看了对面的五弟,便又说着,“那你何不传给五弟,他以后可是个正正要入朝的。”
沈箐慈正接过阮靖逸递给自己的热茶,捧在手中。看着他坐正,温和朝四哥笑笑,道,“圣上已经任了我的职位,再来个爵位岂不累赘?”
“也是。”阮三姐拨弄着腰间的香囊,说着,“五弟自小由祖父教诲,心中装得可是百姓疾苦,哪像四弟你,整日里只爱和些俗财一起。弄个响亮爵位给你又不亏你什么。”
“三姐姐,”徐韶音可不依,扭头看着斜上方的姐姐,“夫君可就是这些俗财平日里不少为你买些稀奇古怪的药材呢。”
“嗳,你这小妇人。”阮三姐笑着,“半分不让你夫君吃亏。”
沈箐慈倒是爱看小嫂子跟阮三姐拌嘴,心里也想着,这家里情一简单真朴,没达官贵族里的妯娌间明里暗里的不和。
“小茴在乌台山受了病,所以同她母亲就留在家中了,以后也就劳烦你们帮我照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