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亲的……姑祖父?”赵恩禾隔了许久,才从震惊中回过神,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
虽然他还没弄清楚这人与自己的关系,可只要一想到他是父亲的亲人,冰凉透彻的心便仿佛恢复了一丝暖意。
“他在哪?他又是如何得知我在这里的?”赵恩禾有太多问题,他甚至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,想要从床上坐起来。
秦越连忙将他扶住,小心翼翼地让他靠在床头。
“这些问题,待你见了他之后,亲自问他吧。”说着,秦越起身走到门口,将早已等候着的勇毅侯请了进来。
“你们慢聊,我去给石头煎药。”秦越找了个借口,将空间留给老少二人。
勇毅侯与赵恩禾聊了大约半个时辰,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。只是从那天以后,赵恩禾的状态明显改善,就好似一丛枯萎的野草,又再次焕发了生机。
这自然是好事。
毕竟积极向上的心情,对于伤势的恢复,也有益处。
勇毅侯以姑□□父的身份,也住了下来。
秦越只能将自己的主卧让给了他,自己去了安林路的房间挤一挤。
至于梁大谷,早就已经搬到了前院,与轮守的侍卫们住到一块。
安荣昌来过之后,守备营的军士就回去了,可安荣昌安排的侍卫也不算少,如今勇毅侯又来了,秦越总有一种他家里已经快塞不下的错觉。
人越来越多,这二进的宅子,已经不太够住了。
尤其是秦越和安林路住一间房间,一两日还行,时间一长,秦越饱受安林路的呼噜折磨,夜夜难安,实在是忍无可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