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榕看着儿子尴尬的模样,心里却是乐开了花。
“写这话本的人,定是与越儿十分有交情,否则,写不出这般细致的故事,尤其是那冒死救酒楼少爷那一章,简直就是身临其境!”秦榕好似没有察觉儿子的异常,就如与好友交流一般讨论起书里书外的故事。
秦敏见此,也面色自然许多,哼哼道:“不会就是他自己写来吹捧自己的吧?”
这个猜测,倒也有几分道理,但是却被秦榕否了。
“我早就去问过越儿了,他也不知是何人所作。”秦榕忍不住有点遗憾,“这故事是好故事,只是文笔欠佳,早知道,还不如我来写呢。”
秦榕读了半辈子书,虽没在科举上有什么进益,但是写故事的这点文采总还是有的嘛。
“你若是敢写,我……我就……”秦敏气得满脸通红,要是让同窗们知道,自己父亲写故事吹捧秦越,他还有什么脸面见人?!
秦榕见状,只能遗憾叹息,为了父子关系,看来自己的文学创作梦想,只能暂且搁置了。
“那个秦越,如今当真医术了得吗?”秦敏眼神飘忽地忍不住问道。
秦榕微微挑眉,故作高深地摸着下巴的小胡子:“只我一人夸他,你定然不服,可如今县令刘大人也亲口夸赞过他,你总不能说,刘大人也被秦越收买了吧?”
秦敏沉默了。
对于桃溪镇而言,县令刘大人便是这一方的天,秦越再是会溜须拍马,也不可能让刘大人为他做脸,那只能说明,这秦越还真是有几分本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