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简直臭不要脸!”白萝一边努力给自己的脸蛋散热,一边又开始恶声恶气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,“虽然我答应你要认真的试着与你在、在一起,但你也不能……不能那样……”
“那样是哪样?调/情?很显然,这有助于我们增进感情呢。而且,我看娘子你方才也很陶醉嘛……”非然垂着眸子低笑。他发现,逗她是一件会上瘾的事情。
“喂喂你乱讲!我才没有好吗!”白萝瞪圆了眼睛装死,转移话题,“我、我……对了!你方才还说自己是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呢,我、我才不要嫁给坏蛋!”
“这都信?”非然摸着下巴,嘲笑她,“娘子好单纯,我若真是亡命之徒,哪还敢久居一处啊。”
明明就是想说她蠢吧?白萝气鼓鼓地想。
“谁信了我才没信!我只是想知道,你真的只是一个平凡的编制竹器的山野人家,而不是什么……坏人?毕竟,你年纪轻轻的,就学老头儿老太太隐居似的住在这荒郊野外的……怎么想都有些奇怪啊!”这是实话,她是对他的身份来历好奇,可亡命之徒什么的……用脚趾头想想都不靠谱啊。
非然忍不住乐出声,见她红着脸蛋一副又羞怒又警惕的模样,便忍下笑,认真地说道:“我真的就是一个平凡人,会住在这不来山上,真就是因为我讨厌人多嘈杂,喜欢安静清幽。至于是不是坏人……哪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?”
“这倒是,”白萝咕哝,咬着唇仔细凑近非然瞧了瞧,最终下结论,“看着倒不像十恶不赦的坏蛋……也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下流胚子!”
“我哪里道貌岸然哪里下流了?”非然无奈,捏她的脸。
“你大白日的在野外轻薄良家姑娘!”
“貌似这良家姑娘早已是我有实也快有名的娘子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