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特别无法直视!
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冷静下来,只觉得人生处处有脑残,这日子过得甚是心酸。
吹了声口哨唤来绿毛,我揉揉脑袋,将一个小竹筒系了在绿毛的爪上,然后拍拍它的小脑袋,看着它如闪电般远去。
竹筒里是一封催我老娘赶紧回谷研制解药的信。
就在这时,安荷突然急匆匆跑了进来,神色慌张:“姑娘!姑娘!苏大夫和萧姑娘来了!可、可是……”
我一喜,而后道:“可是什么?”
“可是萧姑娘她……她受了重伤!”
我顿时大惊:“怎么回事?!快带我去!”
“是!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小满儿怎么会受伤?”我边走边问安荷。
“奴婢也不知道,只是瞧着苏大夫好像很伤心……”安荷犹豫了一下,而后小声道,“苏大夫身后,还跟着一个陌生的漂亮姑娘,瞧着好似和苏大夫……挺亲密的……”
我猛地一怔,而后拔腿就朝客房冲去。
一踏进房间,我便看到了床上面如死灰的萧满满。
原本圆润白胖的小脸,此刻却是灰暗消瘦,了无生机。
“小满儿!”我心头一紧,连忙冲了进去。
没想还没到床边,便见坐在床沿上的苏骥猛地回头,一把抓住了我的手,艰涩道:“桃花……救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