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他的皇家亲王,高高在上,居于庙堂,逐鹿天下。我是我的江湖闲人,逍遥自在,只愿远离庙堂,策马红尘。
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最重要的是,他的心里早有他的月华。
我不想承认自己对他动了心,因为我不想承认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是狼狈的输家。
我老娘说,若是明知道不可能还要让它开始,那就是自己作死。
我不想作死,所以我选择装作不知。
可方才那一幕,却像是一把刀,生生将我深深埋藏的东西全都挖了出来,鲜血淋漓地展现在我眼前,逼得我再也不能否认,不能自欺欺人。
心下一揪,喉咙里满是吞不下去吐不出来的酸胀,我狠狠将脑袋埋在被子里,再也忍不住呜呜大哭。
我本想好好哭一场,再矫情地寻个落花流水的好地方,把自己这根还未发芽便已夭折的情芽埋掉,再满怀凄凉地祭奠一下什么的。
待到明天天亮起床,又是一条没心没肺的好汉。
可我完全没想到贼老天竟连这都不成全我,我还没嚎了几下呢,突然竟一阵……尿意……
方才一顿猛灌酒,报应这么快就来了?
我噎了一下,停下哭号,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试图忍住下腹的膨胀感。
这……是先哭完还是先去解决内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