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文将莫水水抱进浴缸,用水冲着她的脸,她这才醒了两分;何文拍了拍她粉嫩的小脸,哄小孩儿似得说:“乖,来,自己洗干净。”
莫水水双眼朦胧,迷迷糊糊的盯着何文,半晌一个傻笑,夺过何文手中的花洒开始往自己头上浇;何文瞧着她乖乖的冲洗,便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漱;
何文从浴室出来,习惯性的倒了杯红酒,一杯红酒下肚,已经等的不耐烦;掐着时间,不耐烦的进了莫水水所在的浴室;
何文对于女人是出了名儿的没耐心,他不会强迫女人温存,后期被缠上实在有些麻烦;何文从来只扮演被女人伺候的角色,没有习惯去照顾女人,今个儿“照顾”烂醉如泥的莫水水,也算是破天荒头一回。
何文推开浴室门儿,却讶然的发现莫水水正用花洒冲洗自己的腿间;
莫水水酒意没散,手上有些笨拙,她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浓烈的酒味儿;她讨厌香水,却为了见黎澄特意洒了香水,莫水水觉得香水和烈酒混合的味道恶心极了,竭力的用水冲洗的身上的每一处;
何文也是个热血方刚的男人,到嘴边儿的肉怎么能放过?
他捧过莫水水的脸,贴着她的脸颊轻柔的吻;何文的吻一路滑下,从浴室将莫水水抱进卧室,他覆在莫水水的身上,盖上顺滑的丝绸毯……柔和的灯光从两人的头顶倾泻而下,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、互相拥抱着,以最原始的姿势在灯光下相依缠/绵,遗留一室风韵……
莫水水的第一次,刺痛使她几度清醒。可醉酒的后劲儿又使她很快忘记,她迷迷糊糊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,嘴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哼哼声和断断续续的:“黎澄……澄子……”
何文大大抵是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没面子,他这样卖力的“伺候”着身下的可人儿,可人儿在高潮处嘴里唤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。
何文很挫败,心底的占有欲被升腾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