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问又跟陈玘胡诌了几句，挂了线之后，对着面无表情的沈黎旭，出了口长气。

“陈玘说还行！”

沈黎旭拧了下眉，似乎是反应了很久，才恍然大悟地想起来肖问说的是什么事情，他用冷淡到有些厌世的语气“嗯”了一声。

肖问一肚子的火气，忍无可忍发飙道：“你是不把自己喝死不开心是吗？”

“没喝。”沈黎旭一想起那夜醉酒，韩芸混上了八楼，心里就忍不住的直犯恶心。

肖问想起了韩芸经纪人王柳的暗示，又想起了沈黎旭这么多年的洁身自好，他眯了眯眼睛问：“黎旭，你不会是真的那方面……有问题吧？”

沈黎旭抬起了冷幽幽的眼眸，丝毫不掩饰地说：“嗯。”

肖问深吸了一口气，干笑：“其实吧……现在的医学很发达……”

人话鬼话都会说的他看着沈黎旭那张没有情绪起伏的脸，忽然说不下去了，干脆闭嘴。

肖问有一种错觉，沈黎旭好像一点都不在意。

不对啊，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自身能力挺不挺拔的问题。

肖问抬头看了他好几次，每次都想张嘴说点什么，可每次都没能成功找到话题，很尴尬的气氛在屋子里蔓延着。

同一个世界，同样的尴尬。

程如意觉得自己跟钟丹荔的关系很一般。

可一旦有了参照物，就显出她和钟丹荔的亲密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