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害怕出事故啊?”
董乘浪一张嘴就吐不出来象牙,他对着后视镜,挑着眉峰笑:“哎,我跟你说,我们要真是出了点事故,你家人八成得误认为是殉情!”
“呸!”喻蓝星的脸都气红了,“你是我谁啊?我和你殉情,我有病吧!”
董乘浪忽然变得一本正经:“我跟你说喻蓝星,不到生死关头,你还真不知道你对我的执念有多深!”就像他一样。
喻蓝星的心咯噔跳了一下,抬了眼皮问:“董乘浪,这些年,你遇到过几回生死关头啊?”
这个话题要是能够继续往下谈论的话,他可以吹的牛皮可多了。
但不能啊!
董乘浪的心思转了又转,叹了沉重的一口气。
接下来,他车倒是开的平稳多了。
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到了镇上。
镇子还是那个镇子,没有因为一场暴雨有多少的改变,除了道路还很泥泞。
医疗队的人还是在镇政府门前的空地上搭起了帐篷。
因为暴雨,感冒的病人增加了不少。
偏远地区,对感冒和发烧的医治误解很深,就是说一发烧,要么是自己好,要么就是输液。
程度忙的团团转,光解释这个人为什么发烧,都解释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,口干舌燥。
突如其来的几辆车,仿佛带来了光明。
程度知道是喻蓝星所在的医疗小分队回来了。
那天的事情,程度承认他起初很生气,可后来一想,女孩是要矜贵一些。
再说了,那天只是个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