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气了。”董乘浪搬了把椅子,翘脚坐在一旁。
这回的山洪,其实不算大,受灾的范围也就几个村子。
如果不是亲身经历,像这样的灾害,也就是在新闻联播里过一下,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。
不是他心狠,知道每一秒钟全世界会死多少人吗?
他不是医者,也没那么多的感伤。
他来这儿,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目的。
他的“目的”正在喝粥,用她那又细又长的手指捏着饭勺,吃的很香,却没出一点声音。
董乘浪打量她许久,瞧着瞧着就笑了起来。
喻蓝星用余光斜倪到了。
她放下饭勺,抬起了比初升的太阳还要绚烂的眼睛,道:“笑什么?”
“你不觉得我们那会可傻吗?”
董乘浪笑着说。
“那会”是哪会儿?
喻蓝星癔症了片刻,便很有默契地盖特到了董乘浪的邪恶想法。
那会儿从理论上来说,是挺傻的。
男性的海|绵体勃|起时长,不可能是短暂的几秒钟,又不是公鸡给母鸡受|精,整个过程不会大于五秒钟。
所以,她蹭的那一下,其实很傻。
她真的以为蹭一下,就是结束了,直到她的欧洲室友,给她看了一部让人大开眼界的教育片。
她那时才知道,她以前看的言情小说算个屁啊,连时长都没写。
而教育片的时长,有一个小时零八分钟,全程一男一女,除了换姿势,连句废话都没说。
可就那一下,她是下了“血本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