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锦面色一囧,抱歉的看着他,严挚伸长手摸摸她的脑袋,“你瞧,是你这个贤内助内有照顾好男人,一个月多才记得给自己男人修剪指甲。还有你看我身上的衣服,现在快入冬了,也不知道给我做几件厚的,哎,我怎么娶了个不疼我的女人回家。”
“还没娶嘛。”似锦咬唇,被他说一通也觉得自己理亏。
她心想以后要多关心关心他男人,不能整天忙着新开的皮包公司而冷落严挚,甚至下决定,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严挚多做几身冬衣。
“怎么没娶,22年前我就把你娶回来了,你想赖账?”严挚很快回答:“那不行,这辈子你早就被我定下了,想赖账也晚了。”
他说着得意哈哈笑,没成想下一秒喷嚏一个接着一个,转眼变成似锦紧张了,抽纸她一团一团的扯出来,递给严挚给他用。
“你想我,想得这么勤。”严挚大了好几个喷嚏,表情犯丨贱的总结,“再给我拿一条毯子过来。”他觉得这个天真是冷毙了。
实际上客房内暖气很足,似锦都恨不得穿单件了,结果病来如山倒的严挚却拿着两床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,这样还喊冷。
接下来的两个小时,吃了退烧药的他一点退烧的迹象都没有,反而高烧到了四十度,鼻水跟泉涌似的,狼狈到姥姥家了。
不得已似锦又去请军医,军医给他打了退烧针。
严挚被人搬到床丨上,一米八八的男子汉,裹着厚厚的被子蜷缩在床丨上,有点生气都没有,半死不活的只露出个头,而且生病之后脾气不好,不许人留下来围着他看笑话,整个客房只允许似锦一个人看见他最虚弱的模样。
不过雷裂还是来了两趟,他的黑幕手下主要成员了分批进来探视,素有金刚不坏之身的严挚病倒了,大家都想看看是个什么模样,严挚裹着被子探着头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厉眼斜回去,哼声:“似锦,把门给我锁上,不许别人进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