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依从抹脸油瓶子里,挖出来一块,揉在脸上,对着镜子说,“你原来也会感慨。”
乔宴说,“我说咱们俩认识的事情。那时候,蛋泥说你是你们哪儿最漂亮的姑娘。”
初依揉着脸说,“让你们见笑了吧。——他那审美,不说我还谢谢他。”
乔宴合上柜门,看到旁边她的包开着,他伸手指翻了翻,“你带的有裙子吗?需要熨的?”
“我不穿裙子。”初依拍着脸对他说,“上次去酒吧,我是被逼的没办法,我平时不穿裙子的。”
乔宴看着她短裤下,双腿笔直,觉得不穿裙子太可惜了。
“有什么特殊原因吗?”他拿出自己的浴巾,“没有特殊原因,怎么会不穿裙子?”
“那当然有,不过不能说。”
初依走到左边的床,一掀被单,上了床。
乔宴没说话,拿了浴巾进去洗澡。
水哗哗的落下来。
他站在洗手台前面,不动。
心里想,不知道她不穿裙子,会不会和祁白有关系,是祁白不让她穿吗?
知道不该想。
可也没什么用。
洗了澡出来,他擦着头发,心里还想着这事。
初依头发已经吹干,她一掀床单说,“快来快来,等你好久了。”
她转身从枕头下摸出付牌,洗着牌说,“快给我教一教,你平时怎么骗人的。”
她一脸喜气洋洋,坐在白床白床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