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宴转头,对着窗外抽烟,没什么语气地说,“赵亮看到他给别的女人提包,对别人鞍前马后……”手指在烟灰缸旁边磕了磕,烟灰落一半,另一半被风吹走了,他语气暗暗地说,“……帮着拿东西,我不觉得是什么都没有。”
他也拿过女孩的包,那个大大的,黑色的,没什么格调的大包。他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经常帮没关系的女人拿包,他没有注意过。
但他不是。
他微微侧头,又说,“再说,没发生什么,只是他的标准,你知道被他提包服务过的女孩,是不是也觉得什么都没发生?”
周策点了点头,收起开玩笑的样子说,“那说实话,能出去一起旅行的,都不是一般关系。”
乔宴弹了弹烟灰,重重吸了一口,皱眉,以初依的性子,知道自己男朋友曾经那样伺候讨好别的女孩,傲气的她,怎么受的了。
他猛然抬头,看着远处刺目的太阳,想到她说,“我不想和他和好,不然以后日日夜夜都要想,他和那女孩,在日本到底都干了什么……”
她的心里,也许早就想到了这些。
乔宴一念至此,中午吃的饭仿佛都堵在胃里,不消化的硬着难受。
风从窗缝了吹进来,令他回忆起那一晚的初依,躲在高塔上,无处可去,不想面对,亦无路可退。
茶水间,
初依哼着歌在泡茶,她心里有很愉快的事情,令她只想哼歌。可惜她平时疏于这方面的培养,想唱的时候,发现歌词都是不全的。
就只能哼。
周策的秘书走进来,看到她手里是乔宴的茶杯,靠近看了一眼,说,“你这茶泡的不错,这么香?”
初依笑,“你要吗?”
“我不喝茶。”
初依端起来闻了闻,是挺香,就又开始哼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