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依对着他,后面的酒吧正热闹,一家家的客人都出来了,此时都不约而同,望着他们这里。乔宴和周策站在桥下,几步远外,正看着她。
忽然,桥上前后开过来几辆车,顺着桥侧停下。
一个人开了车门,跑过来一看,喊道,“到了!”
车门打开,呼哩哗啦又下来十几个人。
初依回头,眼神惊悚了,看着祁白,“你把咱们的人叫过来干什么?”
祁白说,“我说我知道错了。”
他一向有人缘,有时候也特别会说话,加上家里有钱,所以九街十六巷的兄弟多。纵然和初依出了这样的事情,也一叫,还是有人愿意跟他来。
初依想明白,心里不愿深想的火气都被勾了出来。
“你不知道!”初依烦躁地说,“不说你家的问题,就说咱们俩,你都和别的女人去旅行了,你那晚还那样对我。”
她看着祁白,鼻子很酸,压低声音说,“这事我还只能自己噎着,你明知道,那是我知道就会和你分手的事情,你还骗我和你过夜。”
祁白说,“所以我说我知道错了!”他的语气坚毅。
初依后退一步,玫瑰花那么沉,抱在怀里,香气还在,他在床上,痴痴缠着她。最好的时候,好的和一个人一样,可是转头,她就知道,这人曾经陪别的女孩去旅行。
还是为了巴结人家。
她推开祁白,说,“你再不走,我把你扔河里!”
“你扔,你扔!”祁白说,“要不我自己跳。”
初依甩开他,转身要走。
“我当时没想清楚。”祁白一把抱住她,苦苦恳求道,“初依,初依,咱们俩好了四年了,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,你就想什么都不要变,身边的人,朋友,咱们永远都在一起。我说的对不对?”
初依鼻子酸,落下泪来,“那你为什么要那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