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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面前垫酒的杯垫,少了一个。

当然,正盖在她的酒瓶上。

刚刚乔宴一字一句的声音又出现:

他好声好气,隐隐带笑地说,“——先说好,你不能用手碰我的东西,干扰我喝酒!”

但没说他不能动她的。

然后,他这样,用他的杯垫盖着她的酒瓶,她却又不能动他的东西。

不就……

一辈子,她也喝不到自己的酒了!

初依呆看着乔宴,他不疾不徐,风流倜傥。

而她,傻不兮兮,一左一右,如临大敌地拿着两支酒瓶。

乔宴拿着玻璃酒瓶,放在嘴边,轻轻一扬,就喝了一口,显然还有九分满,他说,“你喝那么急做什么?”他说到这里,也露出笑意,很愉悦地说,“那么急,还不是得等我。”

他声音变了,带着笑。

显然也高兴。

初依怔怔地看着乔宴。

一瞬不瞬。

她输了

她长这么大,第一次输。

她却高兴地想狂欢。

他不止赢的光明正大,还漂亮!

蛋泥和她一样的意外,心里却翻江倒海,他不像大家,惊讶过后都爆笑,他人粗但心细,此时只看初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