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挂了电话,至于为了打肿脸,和周策说全市夜店都有他们关系的这件事,烂在肚子里,谁也不会说了。
他站在门口抽烟,有点心烦。
正好冯哥也上来,手里拿着烟盒。
俩人对上,蛋泥就把自己的烦心事说了出来,“我刚刚在想,以后每天下班,倒是可以来这地方看看初依。周老板那公司,就在那边高新,开车过来五分钟都不用。”
冯哥说,“就是东西太贵了。”
蛋泥立刻点头,“我正在想的就是这个,这账我咋有点算不明白,你说那里头一瓶酒28,来了就叫一瓶,一个月也得小1000块钱。这上面就花这么多,这些人一个月得挣多少?”
冯哥一听,也觉得这是一笔庞大的开销,他们绝对负担不起。
他们是空有痞子架势的人物,兜里没钱。
于是想了一会,冯哥说,“咱们以后在外头等吧。”
蛋泥本来想说,就是进去干坐着,那老板娘也不敢说什么。但那样没面子,跌份。
就点头表示同意。
俩人又淡然地开始感慨,“现在的白领也不容易,外面花销这么大。”
其实是他们俩算数不好,忘了他们心里想的那些白领什么的,并不是每天都来。
而且,他们也忘了件事,初依的这份工作,真的没办法干长久。
晚上初依和蛋泥他们一起走,回家的早。
忙了一晚上,回到家,站在她家的四方小院子里,她好像才想起来,她和祁白分手了。
以后,他再也不会一大早给她打电话,偷偷约她在外头吃东西。
也不会在周末大包小包提着一堆不实用的东西过来。
她走到院子的树底下,抬手,摸着上面小刀刻的印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