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依趁机说,“你们怎么也来了。”
周策侧身,看着她,又特意看她身上的裙子,然后说,“你这样挺平易近人的。我还以为你只会穿运动衣呢。”
初依笑了笑没说话。
又开了一瓶,放在乔宴面前。
“你——”她刚张口。
“初依——”蛋泥叫她。
初依松开酒瓶,两步走到蛋泥身边。
蛋泥拉着她问,“心里难受吗?”
初依愣了愣。
周策拿着酒瓶,望着吧台上的射灯,装浑不在意。
蛋泥说,“刚刚是我给祁白他妈打的电话。告诉她,祁白在这。你没事吧?”
“怪不得。”初依这才知道说的什么事,连忙摇头,“大概因为家里的事情更急迫,就没空想别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蛋泥说,“不许想,知道吗?”
“我没想。”初依又说。
这俩人的对话内容贫瘠的令人无语。
周策靠近乔宴说,“她怎么神经这么粗?”
乔宴余光看到一个女孩,青春靓丽地走过来,就没说话。
“初依——”那女孩挤过来,叫初依去说话。过了会,初依回来说,原来是有人听说了她的“事迹”,又找她掰手腕。
初依去转了一圈,不多时,又装着两千块钱回来。
她这次有点高兴坏了。
这比祁白给她买一堆东西,新手机还令她高兴。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