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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白也发现了,不可思议地骂道,“这他妈是见鬼了!”

周策和赵亮看着乔宴,满脸千言万语的不可思议。

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蛋泥已经绕过来。一看,就嚷嚷道,“哎呦,我们初依的头发挂住了。”

初依扯了一下,竟然没扯开。

“别拽,别拽。”蛋泥说,“越拽越缠的紧。”又忍不住说,“初依你早上是不是太急出门没梳头?”

初依跟他语言体系很一致的说,“今天是真的梳了!”

那就是,有时候是没梳的吗?

祁白对厨房喊,“拿把剪刀出来!”

蛋泥说,“那怎么能剪?”

语气有点气,初依虽然头发常年要她妈妈剪,没什么矜贵。但这里是餐馆,那剪刀就算不是后厨剪鱼剪虾的,前面也是什么都剪的。

蛋泥觉得脏。

但凉菜兼收银台的女孩很神速,剪刀转眼送过来。

祁白伸手,却没想对面的人更快一步,也伸手。

那收银台的女孩或许想着熟人不是客,远来才是客,又或者被有钱人的虚拟光环一时忽悠,竟然把剪刀递给了对面人。

祁白开口拦,“她的头发我剪。”初依的头发当然归他剪。

对方却已经下手。

那男人相当淡然地,剪刀伸过去,“咔嚓——”一声,利落潇洒。

初依头发自由了,顶端缠着一个纽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