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ky连忙左右看看,办公室宽大没有旁人,他故作鬼祟地说,“你看你说的,谁敢偷听戎哥的事情,就是咱们俩互相讨论一下,如果一个人失业了,不是还得养活另一个,咱们两个不能一起失业对不对?”
祁晓洁斜斜瞪了他一眼,低头喝水,“我以前特别不待见沈非烟,傲的和什么一样,目中无人……”
sky打断她说,“那是你羡慕她,她风光的时候,你才小不点,人家看你就是个小孩。”
祁晓洁抬手敲了下他的脑袋,“我现在明白了,就是因为你们这些男的,自以为对她好,总帮她说话。才让她变成了众矢之的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的?”
“自己理解去。”祁晓洁放下杯子说,“现在知道戎哥和余想做的那些事情,真的不能想象,她一个女孩子,带着那么大的落差,怎么过来的。”
她语气同情,“我回来见她的时候,只当她还和以前一样,戎哥背后给她花了那么多钱,她根本不知道感恩,所以越看她越不顺眼。可是原来不是……她和余想,竟然关系那么远。”
她摇了摇头,看向sky,对上sky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。
她叹了口气说,“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?余想送给别人的项链是圣诞礼物,那种公司的回访邮件,一定不会超过三个月,你想想,咱们上网买个东西,评价也是在几周内,但她九月才回来……”
sky恍然大悟道,“你的意思是,这中间将近九个月的时间,她等于是失恋……然后她谁也没说,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忍了。”
祁晓洁说,“戎哥一直都有那边的消息,但这件事也不知道。还有余想那边的财务状况,竟然也没让咱们去查过。”
“咱们又不是间谍。”sky手搭上她的椅背,低声说,“你心里难过了?觉得你应该能帮上忙的地方结果没发挥作用,还是可怜沈非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