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非烟拉下脸。
sky一看不对劲,他六年没和沈非烟面对面交流,该用哪一套说话方式,还得调整。
他露出沮丧的样子,微微拉下脸,心里偷摸观察沈非烟的表情。
看她很淡然,觉出这办法不好用。
这下真的有点沮丧了,沈非烟见过讨好她的男人太多,她铜皮铁骨了。
他连忙心思一动,连忙说,“非烟姐,我……我这还有另外一件事,也想给你说,你看看要怎么罚我,也一起罚了。”
沈非烟看着他,“……你给别家餐馆也都打招呼了,不让我去?”
sky愣了一下,“……那,那是还有第三件事想和你说。”
沈非烟:“……”
“那个……”sky犹犹豫豫地,看着沈非烟的茶几角,小声说,“还有就是当年,你出国了,戎哥他把自己关在家,一气之下剃了个光头。我看着难受,就在有次酒后,说了几句混账话。”
“你说我了?”
“嗯……”sky偷摸看沈非烟,小声说,“我就说,‘走的那么快,肯定一早和余想约好的……’”
沈非烟靠向椅背,好像这时才听出了兴趣。
sky只有硬着头皮继续,这话好听难听,一次把问题都摊开,总好过后面出更大的问题,他磕巴着,“……可,可谁知道这话传来传去,就变成你以前劈腿过戎哥了。”
沈非烟可算死个明白,看着他,觉得这事倒可能是真的,江戎不至于自己伪造一顶绿帽子给自己戴。
男人都怕那个。
她说,“行了,我知道了你走吧。”
她转开目光,懒得计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