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酒后会变得不够理智,她一直都知道,所以在外从不多喝一口。
可谁知在自己家也不安全。
江戎昨晚的行为,往大了说,擅闯民宅了都。她和他,分手了六年,他没有配她家钥匙,随便趁着她酒醉和她上床的权利。
纵然床笫间他令她欲仙欲死,可这事的性质在那里。
而且令她心里更不舒服的是,这六年他们的确没什么交集,他身边多少女人出现过,她根本不知道。
只说回来这段日子,见过的几次里。
她去他家骗狗,她的狗被另一个女的抱着。
她和四喜去个餐厅,看到他和一个女的在餐厅正吃饭。
昨天去吃个烧烤,还看到有女老板特意为他开门,并且山长水远绕道来和他打招呼。
她又不眼瞎。
手搭在手提电脑上,最令沈非烟郁结的是。
她自己有男朋友还没分手干净,这叫什么事!
“想什么呢?”江戎抬手隔着料理台摸她的头发。
真是有了昨晚就不一样,他都敢随便动手动脚了。
沈非烟说,“刚刚在楼上我说的认真的,你别忘了给我一份体检报告,我也会给你。”
她想到这里,忽而皱了皱眉头,弯腰,从料理台下面拿出个小药包,在里面翻了翻,她抬手,摸着自己的头,有些异常头疼的样子说,“或者你戴了避孕套?”
江戎看着她翻药包,脑子轰的一下,预感到她要干什么。
沈非烟抬眼看他,“戴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