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脖子里抽出那根链子,前面的猫头鹰每天贴身戴着,成了他唯一的念想。
他拿起来,亲了下那被伊糖不知戴了多少年岁的猫头鹰,低声说:“别怪我。”
岑予微的车到了家里,岑遇安已经在家了。
正神色阴郁,在客厅里走来走去。这些年岑遇安可以说都一帆风顺,很少会让事情烦成这个样子。
她扔下手袋,摘了墨镜,走过去说:“怎么了?”
岑遇安手里的雪茄抬起来,抽了一口,他看向跟进来的司机。
岑予微知道这是不能让司机知道。
她回头,等司机放下行李出去了,她才又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不是让你别回来吗?”
“我都到港城了,不回来干什么?”岑予微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热茶:“难道让我再长途飞机飞到美国去?”
“你不走不行,我立刻让人给你订机票。”岑遇安说着话就去拿手机。
“怎么了?”岑予微放下茶杯,抢走手机。
岑遇安犹豫着不想说的样子,他走到窗口去抽雪茄,过了会又说:“给你在那边的户口存的钱,你没乱花吧?”
“嗯。”岑予微有点犹豫。
“怎么,那钱你动了?”岑遇安回头来喊,声音很吓人。
岑予微硬声回道:“我给你说了过去要用钱,你当时去外地了,走的那么急,我也走的急,我手上又没多少钱,肯定是用那些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