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咋这样说话。”王矫说:“听得人心里怪渗的。”
肖扬冷冷笑了笑,靠近他,声音压得特别低地说:“我还听说,艾卓他爸死的都不简单。”
王矫后背发凉,看着肖扬,声音更小地说:“他爸不是中风死的吗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人家愿意花多大的心思算计,要看他家的资产总值吧,单独只是他家也许不值什么,但人家如果一整片要搞开发,他爸也许就碍事了,这事我真不清楚。”
王矫说:“……我看你还是赶紧从这圈里撤了算拉倒。”
“还用说。”肖扬和他靠的更近,俩人像小学一块逃学被老师追,躲一块互相安慰般,说话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咚咚咚”包间门轻响了三下。
俩人同时猛跳了下。
王矫说:“艹,吓我一跳。”
肖扬笑着站起来,拉开门,一脸喜气的服务员带着传菜的鱼贯进来。
王矫心情彻底被破坏,今天没有了和肖扬说那件事的兴趣,俩人吃了饭,就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了。
肖扬不像他,肖扬是心里有事的人,来问伊糖的归期是为了接伊糖,说艾卓的事情也是为了套近乎,可是把王矫吓得吃饭都减了胃口。
他在停车场拿车的时候,撞上了正在拿车的艾卓。
艾卓边走边说话,声音挺大,在空旷的停车场格外明显,他说:“……你管我干什么?不是我甜姐儿回伦敦了吗?这会中午你怎么不去找她逛街,给我打得什么电话。”
他不耐烦挂了手机,开车门把手机扔进去,自己转眼把车拐出停车场。
肖扬想都没想开车跟上。
艾卓刚刚说的“甜姐儿”,不就是伊糖。
他从来,从来没有过从别人口中听到伊糖的消息,令他这样兴奋。
他也不知道跟艾卓去什么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