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夫人板着脸,却无计可施,人家不来,她更不能自降身份过去。一个晚辈,还给她摆脸子。
还好,她有女儿。
她对方澜说,“你去和他说,让他管好他的人,不要碍事。再问他,为什么今天又打伤我们的人?”
方澜求之不得,紧张又渴望地拉开车门,赶紧就过去了。
韩夫人和她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,她们自持身份外加以为万无一失,药都准备好了,谁知道竟然和姚骏的人打起来。
她拉开姚骏的车门,坐了上去。
姚骏一看是她,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。
司机开了车门下车腾地方。
车里就剩两个人。
方澜说,“我妈妈安排好了一切,给我哥准备了一种药,本来打了针直接就可以上飞机。谁知道和你……和你的人打起来,让我哥给跑了。我妈妈说,能不能……你管好你的人,我们管好我们的……”
姚骏冷笑起来,从衣服口袋里扔出来一个东西,砸在方澜的身上。
方澜一看,大腿被砸的肉疼也顾不上,砸她的是一本护照。她拿起来翻看一看,是成汐韵的。
姚骏说,“要不是念着之前的误会,我们昨天带了人就能走。不管怎么说,我妈和你父母也认识。回头回国还能见面。再说……”他看了方澜一眼。
方澜猛然明白了,他还是顾忌着她。
她简直感动到无以复加,伸手楼上姚骏的腰,嘤嘤哭起来,“我……我以为你恨死我了。”
姚骏推开她说,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我和汐韵的事情始终因你而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