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那没意思的。”韩蕴把纸翻了一页,翻到刚刚写字的背面,“你看,就这样先描一下,你就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他靠近成汐韵,小声说,“我的画,都有暗记。以后就弄这个。”
成汐韵立刻感了兴趣,凑过去说,“我知道好多古玩留暗记的方法,你这种是什么?”
“你知道好多种?”韩蕴重复她的话,眼睛看着她有些怀疑。
成汐韵睁着大眼睛,急于证明自己,“真的,要我每一样都给你教一教吗?”
她的脸白白的,这样睁大眼睛,像急于和老师表白她有认真做家庭作业的小学生。韩蕴一下给笑了。
这酒店条件恶劣,可是他们俩围着小小一块床,也渐渐忘了身在何方。
清晨,
天早早就蓝了,院子里的花,夜晚也偷偷地开了。
承平和小王睡在成汐韵和韩蕴的住处。他们俩昨晚在这里整理东西,成汐韵和韩蕴东西不多。但事实上俩人都想着反正出去也是住酒店,这里住一晚上酒店报销的款子就是他们俩的。
第二天一早,他们却被包围了。
几辆车在房子外面停下,韩夫人从车上下来,高高盘着头发,以她一贯不容侵犯的高傲模样,眺望打量着面前的房子。
他们的翻译从另一辆车下来,走到她身边,殷勤地说道:“就是这一家,和韩先生住的那间是同一个老板。酒店员工那里买的消息。”
“你们做得很好。”韩夫人说,“等会儿进去,不管发生什么事,里面看见的事情不许外传。”
旁边的人连忙点头。不过也是她的司机和翻译。
其他都是当地找的临时工,就是做个样子。
方阑躲在远处的一辆车上,不敢露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