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生命力顽强到了可怕的程度，大脑头骨都被拍裂了，居然还撑到了现在。

白妖声音虚弱，心灵波动断断续续：“练骨到极致，而生白骨相，是无上天妖大法。”

这是心灵波动，陈希象直接读取对方的心灵波动。

无上天妖大法？

“黑山老妖的法？”

陈希象眸光升起趣意，继续催眠。

然而，在白妖说出一半的时候，突然他精神波动虚弱到了极点。

显然，就算他本身生命力再强大，这种重伤之下，也坚持到了极限。

“说完，才能死。”

陈希象淡淡开口。

随后他用真气点穴之术，刺激着白妖的生命。

让白妖的精神波动继续“活”着。

足足半个时辰。

呼！

陈希象吐出一口浊气，望着天边乌云遮月。

吧嗒！

白妖一声倒地，倒地的那一刹那，血肉模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“解脱”的惨笑。